明日一早起出公差三日,周一夜归。将和国内差出十四个小时时差。
不可能更新网站了,能抽空看看大家伙儿的 Blog 就不错了,拾慧是否更新再看。
总之,周末愉快,下周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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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周末愉快,下周见
北京京剧院新编剧目越来越不着调的原因终于找到了,王玉珍院长说:“北京京剧院党委有个特点,就是每有重点新剧目,就在剧组成立临时党支部。”(另有更多说法见这里和这里)
这么多年了,外行领导内行的行为仍然没有改变。小豆子不怀疑我党在其他方面的能力,但是艺术上政治挂帅,是绝对应该否定掉的。比如这句看似赞扬的话:“‘五一’黄金周期间,北京京剧院全面开花。绝响30余年的传统武戏《龙潭鲍洛》重现舞台……”实际上应该质疑:为什么这么一出好戏,会绝响三十余年?三十余年前,你们都干嘛呢?折腾什么呢?
挎刀并不是党员才做的,甘当绿叶的品质也不是只有党员才有的。这就像混账庸官也不是我党特产一样,这些好的、坏的,都是千年下来积出来的,大可不必把所有好的特质都往党员身上揽。艺德,这在党出现前就有了。
小豆子宁愿相信这种把我党在京剧院中的作用吹得神乎其神的大块文章纯粹是给北京市党代会所做的应景之作。假使北京京剧院真在二十一世纪的今天以三十年前的作风运作,那真是太可怕了……
2007年5月16日
老板上周五发话,大家好歹得轮流歇歇班儿(前些天比较奋勇),好以更饱满的精神状态投入到工作中。于是,今天小豆子在家歇了一天。
难得清闲,除去睡觉、吃饭、买菜等等事情的功夫,有机会弄一些戏,但是一天下来,成果并没有预计的多。大约是因为以一种闲的心态过日子,并没有刻意赶什么的原因吧。
不过好歹,歇也歇了,戏也戏了,还是比较满意的。今天更新了两个剧本,《十八扯》和《纪母骂刘邦》。前者大家都很熟悉了,而后者就很冷(其实这个剧名就很冷的)。《纪母骂刘邦》也是戏考更新的第一出来自《传统剧目汇编》的剧本,这个集子里的剧本,大部分都很冷,而且书本身印的很少,搜集起来也很难,小豆子上次在回国的来回飞机上就打了其中一个冷本子。
说到飞机上打本子,本周末要出公差三日,这也是为什么今天会在家偷闲的原因之一吧。不过飞行的时间不长,所以不考虑在机上打本子了,也许整理整理其他同志们录入的本子是个好主意。
下次再有这种好日子,就把目标定得低一些,更容易达到,这样也就更容易满足了
今天最大的遗憾是没有整理出任何录音或录像,因为在用另一台电脑放机器猫的动画片……
2007年5月14日
近来整理琐记的资料,发现高盛麟拥有很大的群众基础。
小豆子生人甚晚,更不要提在现场或者电视上看到高盛麟的演出了。只能通过出版的 VCD、音配像,未出版的录像资料来了解这位大武生。
武汉关说,“高派,有如此之票友,幸甚至哉!”其实,何止是高庆奎的高派,他的儿子,高盛麟,也是有一批执着的戏迷票友,在网上给文字资料的每一个细节做着校对、纠正,力图达到全面翔实。
小豆子亦自认是高迷,无论是高庆奎,还是高盛麟,其艺术都是让人着迷,而艺术之外的东西,亦是出色。
所幸的是,高盛麟留下的音像资料还是不少的,相信未挖掘出来的资料更多,比如在武汉时期的录音,相信武汉电台当有存档。而高盛麟后来调京任教,有着得天独厚的硬件优势,留下来的资料也应该是不少。比如八十年代的《投军别窑》、《华容道》,相信都应该不止是有音频留下,毕竟像《投军别窑》这样的戏,光听录音实在也是没什么意思的。大武生么,要看就得看身上的东西。那么作为高迷,也是有义务把这些东西挖出来的,从自己做起,争取今年内传几个录音资料吧
执著的戏迷,反映的不仅是艺人本身艺术的高超,也是京剧资料传承的关键。
《挑滑车》高盛麟饰高宠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都两个多星期没有更新戏考的剧本了。今天更新了两个本子,《摘缨会》和《舌辨封侯》,都是《京剧汇编》上的。
上一次看《摘缨会》,应该是至少十年前在电视上看的音配像版本,谭元寿给谭富英配像。已经回忆不起什么,需要抽空重新听一遍录音(或看一遍录像)。
更新的这个本子比较特别,写的是“刘砚芳”藏本,不晓得刘砚芳是从哪里承下来的,总之没有“劝梓童休得要”那一段慢板转二六的经典唱段,而是这么一段词儿:
明知小将行无状,
岂可秽污败纲常!
自悔不该设杯畅,
梓童酌酒意彷徨。
霎时天变狂风降,
小将无知发颠狂。
若是问罪市曹上,
文武功勋心胆伤。
从此一言宽怀放,
免得遗笑道短长。
也是江阳辙的口儿,但与我们所熟知的内容相差很多。没有提斗越椒造反那一段“前情”。其实也对,娘娘在那儿不是等你解释为什么渐台摆宴,而是问你为什么不处理肇事人。这段词儿,楚平王不仅把自己检查了一番,“自悔不该设杯畅”,同时阐明了道理。
谭富英音配像版和余叔岩的唱片,那段“劝梓童”,都唱的是养由基“只杀得他父子四窜奔忙”。不妥,事实是在清河桥(用极其无赖的手段)把斗越椒射死了,所以“清河桥比箭法老贼身亡”更好。另外,谭和余的录音,在唱完“酒后癫狂”之后,没有继续唱不究肇事人的理由,如“孤本当查姓名将他捆绑,怕的是杀功臣遗笑邻邦”(或如杨宝森的录音“孤若是传旨意把罪下降,又恐怕文武官说短道长”),而是直接劝娘娘那儿宽宏大量了,亦不甚妥。考虑余叔岩大约受唱片时间限制,而谭富英属于出了名的掐词儿,就不计较了。
刘砚芳这一版的词儿呢,总体来说是好的,不过头一句就漏了——“明知小将行无状”。楚庄王如何知道是个“小将”调戏娘娘的?
另外,最后真相大白的时候,唐狡刚一提“大王可记得摘缨会之故耳?”楚庄王赶紧接话茬儿:“哦哦哦!不必深言。”很顾及自己的脸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