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很遗憾,没有象往年那样给帮助过戏考的朋友以及小豆子认识的同伴们发圣诞兼新年的电子贺卡,盖因一个“忙”字,就给耽误了。不过好在我们有这个 Blog,在这儿小豆子祝各位佳节愉快了!
照惯例,来张圣诞树的照片,这是在多伦多最高的建筑物——CN Tower 上面拍到的,也算是目前拍到的“最高的圣诞树”了吧。
得继续去忙,稍后几日会附上今年的工作总结以及对新年的展望。
节日快乐!
今年很遗憾,没有象往年那样给帮助过戏考的朋友以及小豆子认识的同伴们发圣诞兼新年的电子贺卡,盖因一个“忙”字,就给耽误了。不过好在我们有这个 Blog,在这儿小豆子祝各位佳节愉快了!
照惯例,来张圣诞树的照片,这是在多伦多最高的建筑物——CN Tower 上面拍到的,也算是目前拍到的“最高的圣诞树”了吧。
得继续去忙,稍后几日会附上今年的工作总结以及对新年的展望。
节日快乐!
前两天晚上全泡在电话上了,技术支持。不过这和上班不同,上班的时候人家是上帝,小豆子这边是提供技术上的支持;而这两天晚上的电话,全是自己当上帝,等着那边给解决问题。
不过这上帝当得也挺没劲的,大部分时间就在线上耗着,最后啥问题也没给解决(他们每月收那么多银子亏心不亏心啊)。还是得自己查资料,最后还就真自己解决了。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这次要不是想赶时间,把事情搞快搞好,真懒得给他们技术部门打电话,结果转一大圈儿还是没用,早知道这样就不那么搭时间了。
联想这些天忙活的这事儿,就更体会“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内涵了。那种“独立站点、倾情加盟”的牌子,看来也终究是立不牢的。
一点随想而已。
昨天多伦多国剧社公演了《白蛇传》,没有在第一时间写点儿啥,纯属犯懒的表现。
先做个广告:国剧社已经有自己的网站了, www.cogot.ca 欢迎去捧场,最近忙,更新的不多,等有空会增加内容的。
一早就去了剧场,到后台,大家都挺忙活的,刘叔叔在那儿给角儿们熨衣服呢。
这是小豆子长这么大第二次在戏开演前到后台晃荡,但这比头一次待得要长得多得多了(而平生第一次去后台,印象深刻的原因绝不只是因为它是第一次,还有就是那是2000年7月1日长安上演的《野猪林》,在后台见到于魁智,转眼间在舞台上就走了个李广仁,嗟呼!以后有机会细谈这段儿)。
忙活着帮忙搬搬椅子啦,摆一下场面怎么坐,大部分时间就在第二化妆室坐着聊。隔壁的第一化妆室是秦雪玲和张燕燕师徒,第二化妆室是许仙的董清明和小沙弥的刘冀燕刘叔叔。勾脸、勒头什么的也都是头一回看这么仔细。到中午,咸鱼干到。
早在第一时间知道这次演《白蛇传》有秦雪玲的时候,小豆子就想到咸鱼干会如何激动。果然,据说礼拜四的彩排,咸鱼干和秦雪玲老师聊得很投机。昨天虽然聊的机会不多,但在一旁看秦老师化妆,也是一种享受不是——后来散戏了有一位妈妈带着个闺女也是对秦老师崇拜的无可无不可,一直跟到后台,透着一种执着。
除去主角们精彩的演出,需要着重强调的就是这次的龙套。“水斗”不好演哪,上一篇前奏也提过,这次的龙套都是粤剧界的同好前来助阵,而且还都是张嘴唱牌子。秦雪玲说:这是北美最好的龙套(大意);咸鱼干说:这比国内演得还认真(大意);小豆子说:这就是难能可贵的执着(不大意了,原意)。
大约是出于时间和观众接受程度的考虑,戏里有些地方就精简掉了,比如“盗草”一场,没上南极仙翁,直接就是白素贞把俩童子打败,盗(抢)了灵芝。全剧到“断桥”便结束了,意犹未尽。再低头一看时间,三个多小时就这么一点儿没有察觉地过去了,相对论是也。
挑两张照片大家一起看看吧。
今天早上坐车去了趟多伦多国剧社的排练现场,下月13日将上演《白蛇传》。
小豆子头一次去看国剧社的排练,地铁坐到头儿换轻轨,然后步行就来到了多伦多台北经济文化办事处文化中心。进门一左拐,眼见得一个室内篮球场的门大开,里面正在排“水斗”,椅子上站定的是名票章天柱——虽然在这之前从来没有说过话,但因为他是大胡子,所以很好认 。于是当时就推测出来了,这个版本的法海是花脸来的。其实心里更倾向老生来法海,主要对李世霖所录的那版录音印象很深,加上这戏正角是花衫加小生,没有个正经老生的角色。当然,花脸来法海也是大嗓,不过个人感觉是,花脸去的法海比老生去的法海要邪恶一些。而法海在小豆子心目中是没有那么邪恶的。理由?以后再谈了。
这次在排练场结识了不少同好,很久没有这样坐下来大家一起大谈特谈了,不过,时间是相当有限的,于是相约,一定得抽空好好聊聊。
长辈们对京剧的热爱、对京剧的付出,是很让人佩服的。“水斗”难演吧,去水旗的都是粤剧界的同行前来助阵;“盗草”不能光练白素贞一人吧,鹤、鹿二童也是粤剧界的名票。这就是一棵菜,专业和票友,京剧和粤剧,都是为了同一个爱好、同一个目标,在排练场上一遍一遍地走。
排戏不容易啊……
也许本文有宣传性质,不过说实话,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如果这能“煽动”些个在多伦多的朋友10月13日一起去看这场戏,那也挺好的。顺便强调一下,去小青的可是秦雪玲。上次毕谷云来多伦多演出,小豆子事前愣不知道,给耽误了。这次秦雪玲,可是不能漏了的。
宣传做到家:
多伦多国剧社2007年特别演出
经典名剧《白蛇传》
时间:2007年10月13日,周六,下午1点30分
地点:Leah Posluns Theatre, 4588 Bathurst St. Toronto (利舞台剧院)
演员
张燕燕(原中国京剧院)——白素贞
董清明(原沈阳京剧院)——许仙
秦雪玲(原北京京剧院)——小青
章天柱——法海
陈景英——鹿童
黄奂仑——鹤童
刘冀燕——小沙弥
场面
方晔(原江苏戏剧学校)——司鼓
赵正平(原上海京剧院)——月琴
包茉莉(原上海京剧院)——京胡
杨菲(原北京戏曲学校)——二胡
何晓梅——琵琶
邢云鹤——中阮
唐绍东——三弦
黄世荣(原上海京剧院)——大锣
王林松——铙钹
王振声(原江苏省昆剧院)——小锣
订票电话:东方文化馆(905)946-1489,乐韵琴行(416)299-8768,北京堂书店(905)896-8707,张小姐(416)816-6821,王小姐(905)608-1573
票价:58/48/38/28元
今天出去买午饭,端了一碗牛肉面就回办公室来了。美食广场买的半快餐式的汤面,用一个塑料泡沫的碗装着,还盖个盖儿,为了省事儿,没让服务员拿袋儿,于是就这么端着回来了。
前台的珍妮看到,当时她在电话上,没说什么,就是眼睛放光。回到部门,迈克尔的第一反应就是:这是什么汤?事后证明,珍妮当时也要问小豆子买的是什么汤?而当小豆子分别问他们如何肯定这是汤而不是别的食品的时候,他们的答案都是相似的——因为小豆子端的是一个碗。
很简单,在西餐里,能用那么一个碗装着的食物,也就是汤了。
中餐呢?显然不是这样,但在西方国家的中餐,也早已经按西式方法来盛饭菜了。比如很流行的盖浇饭,就是把米饭放在盘子里,上面浇上肉菜什么的。正经的汤面也是有的,只不过错非筷子使得非常流利,老外一般不轻易动这个。
正好看到两件和这个有关的文章,一条是说国内要规范中餐菜名的英译,一条就是今天摘入“拾慧”的赵启正的文章:《京剧不是“北京歌剧”》。两个文章的中心思想就是,一个不正确甚至带有误导性的翻译,是对中国特色文化(饮食)极大的伤害。
必须承认,我们自己无意间制造的误导,让外国人接触我们自己文化的时候产生错觉甚至误会,是很严重的。但小豆子认为,仅仅靠纠正翻译上的偏差,只不过是在治标。我们如何原原本本地把自己文化的本来面目展示给外国人,让他们了解到,除了他们印象中的那些玩意儿外,还有这些与他们概念完全不同的文化形式——这才是治本。生硬的翻译是一种削足适履,而把自己文化本身的东西改得面目全非以求得外国人的大拇指,是更极端的削足适履。
比如所谓的“旅游京剧”,为了满足外国人的“审美观”,把好好的整台大戏压缩得不成样子,甚至去用英语演唱,就是这种现象的典型。为什么不能把正八经原装的京剧搬到舞台上演给外国人看呢?有人说外国人接受不了。接受不了?那对不起,这就是我们的文化形式,并不是什么都是在你们的框架里运转的。再者说了,怎么就那么肯定所有外国人对原汁原文的中国文化接受不了呢?
文化上的事儿,不存在对错,只存在多样性。让外国人了解,同样是一个舞台,我们还能这么演戏,而且与他们的那些戏是完全不同的形式,不是挺好么?
所以今天,小豆子把盖儿掀起来后,冲着迈克尔说:你看,不是只有汤才能放到碗里的,这,是一碗牛肉面
最近忙得不像话了,关键问题是周末比平常还忙,所以上周末更新的计划泡汤了。
谚云:一个人唱不了一出戏。工作上也是这样,部门的人一少,那可就瞅在台上的忙活了。
不多废话了,等这周末的到来吧。
今天公司要开个送别会,送两口子到迪拜去。于是昨天开始有人张罗写欢送卡。要走的是阿拉伯人,正好本部也有个阿拉伯大姐,于是她想写几句阿拉伯话。不过,拿起笔来,描了又描,死活想不起怎么写了,只好上网搜去了。
其实在小豆子看来,阿拉伯文无疑是世界上最难认的文字之一了,提笔忘字也许可以理解。一问之下,吃了一惊,原来就贝鲁特来说,高中以后,凡是理科的科目,虽然上课都还说阿拉伯话,但是作业也好、考试也罢,就都是英文的了。到了大学就更夸张了,因为她的专业就是理科,所以四年下来全是英文(当然,口语交流还是阿拉伯话)。再算上她毕业后工作、出国,已经有很多年没有拿笔写过阿拉伯文字了。
这是很可怕的西化结果,连本国的文字都在自己的教育制度下被遗忘。国内的英文教育还没有夸张到这种地步,幸甚!
虽然在国外,但整天打中文、看中文,所以小豆子曾经自认中文还没有退步。不过去年回国的时候,到银行办事儿,填表什么的还没问题,最后人家告诉在表下面写一行字,大约意思是“我同意什么条款”云云,这下子坏了,有两个字花了十秒钟才确定具体长什么模样,写下来看看,没错儿,交上去了。这也算拼音的一个弊端吧,长此以往,文字光记了个大概形儿。可怕……
所以后来在中关村买了个手写板,现在录入剧本的时候就等于手抄一般了,速度也不慢,感觉好多了。
提笔忘字,是一件很尴尬的事儿;键盘敲多了,也不是什么好事儿。
从下周开始,或者说从明天开始,上班的作息时间就变了,整个往后挪移两个半小时,以适应在美国中部及西部的鬼子……
这样的直接后果就是戏考的更新大约会跳到早上来,因为到时候早上写 Blog、更新网站的时间比晚上可能还要充裕。试试看吧,按说,早上应该是最出成果的时间段——只要不睡过头了。
不过再颠倒过来,对于国内的朋友来说,你们会看到戏考在晚上更新内容,而不是像以前那样——上午。
有一个时间差也挺好,早上也许还能上网和国内的朋友聊聊呢
最近俗事较多,上网机会少了,网站也没怎么更新。希望这周有所改善吧。
上周末参加了个同事的婚礼,上午的仪式是在教堂举行的,纯西洋形式,神父在上面“主”啦“神”啦的絮叨一通,当然,整个活动还是很喜庆的。
晚上就是大排筵宴了。同事也算是中国人,精简了半天,也还是有小四百号参加婚宴,在中餐馆摆下阵势。这婚宴就算是中西合璧的了。小豆子同桌的老外同事,虽然明确了主题基本上就是奔着吃食来的,但到时候还是被中国特色的“玩儿新人”活动所吸引,一个劲儿叮嘱拿着 DV 的另一个同事,好好拍下来,忒有意思了。当然,西洋式的活动也不少,比如新娘给单身女性扔花,来宾一个个上来拿新郎砸挂……
这种普及中国文化的形式还算寓教于乐吧,而且还管饱
上一次看《曲苑杂坛》,是将近十年前了。
本周,《曲苑杂坛》走进了加拿大,先后在温哥华和多伦多演出三场。今天下午,小豆子便到现场看了第二场演出。
据说《曲苑杂坛》已经有十七年历史了,真不敢想,看他们第一期节目的情形还依稀记得,片头曲还记得,“相声,小品,魔术杂技,评书,笑话,说唱艺术,东西南北中,君请看,曲苑杂坛,曲苑杂坛”,同时是一个展开的扇子自左向右合上,显示“曲苑杂坛”四个字。不知道现在还是不是这样。光阴似箭呢。
真格的,这是头次在剧场看见汪文华、常贵田、王佩元、刘兰芳这样的人物,虽然座位在二楼,隔着的距离甚至不如电视上看得清楚,但感觉毕竟是不一样的。顺便说一下,据说票很紧,不过从现场的情况看,大约也只有八成满,上座率甚至不如本地一场京剧的演出。
开场一首歌,然后是刘俊杰、韩兰成的相声《答非所问》,说实话,这个节目比较低级了,大老远来一趟就耍耍贫嘴,浪费了。之后是本地与曲艺家协会的节目穿插进行,包括董怀义的快板,杂技“肩上芭蕾”,魔术,苏州评弹,武术等等。中间常贵田、王佩元二位的《攀龙附凤》算是一个高潮,还结合现场抓哏,很好。
另外还有一段京剧,算是汪文华所说《曲苑杂坛》的“新奇特”的范畴,来了个“孙悟空大战穆桂英”。这就是纯粹给洋人看的玩意儿了,穆桂英和孙悟空自两边上场,一言不发,直接就开打——这比关公战秦琼还夸张,好歹那两位还来几句水词儿呢。然后孙悟空打下,穆桂英耍枪,接着孙悟空拿宝剑上(比较滑稽),扔剑鞘、对剑鞘等传统技巧,然后孙悟空又换口刀上来,俩人再打一通。最后孙悟空换回棍,打了几合后,亮相结束。最搞笑的是还吹了个尾声
后来演孙悟空的王化武还来了段口技,学了李扬在《西游记》里给孙悟空配音的声音,好歹也算多才多艺了。
最后是刘兰芳上场。这个节目单就很误导了。其实按照刘兰芳的位置,最后一个大轴没问题,但偏偏节目单把她给写到第一个去了,这样过去若干个节目都没露面,倒让人以为今天刘兰芳有事儿来不了了呢。不过好在不是这么回事儿,刘兰芳还是底气十足地来了。
谢天谢地,终于不又是《岳飞传》了。印象中刘兰芳到那儿慰问演出都得是一段《岳飞传》。这次来了个《康熙买马》,还真是头一次听,小段儿,并不长,但也是很精彩的,观众反应也很热烈。猜想刘兰芳选这段儿,大约是要康熙爷最后那句“您一路走好”的口彩儿。返场来了个贯口。
这场演出,不光是让在海外的华人重温了故国的文化艺术,小豆子想,这对在现场随着父母看演出的小娃子们也是一个很直观的冲击,让他们领略到传统艺术的魅力。在公车站等车回家,有两家小孩儿都是手里攥着魔术变剩下的扑克牌,在那里缠着爹娘问这魔术是怎么变的。有个爹那是相当高明的,说:“你要想知道怎么变的,那就得回国买了书看,那书又是中文的,所以你得先学认中国字儿”
十年久违的《曲苑杂坛》,竟在异国他乡看了个现场,倒也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