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路香港,竟然遇到近年来罕见的大台风——鹦鹉。所谓狂风暴雨,今天算是见识到了。
希望明天一切正常,“登山涉水多安稳”。
过路香港,竟然遇到近年来罕见的大台风——鹦鹉。所谓狂风暴雨,今天算是见识到了。
希望明天一切正常,“登山涉水多安稳”。
前些时候电脑硬盘出问题了,所幸在北京这些天的照片以及剧本资料都抢救出来了。所以这一周发生的事儿和感想,拖后几天才能出来。
话剧《天下第一楼》开场前,到剧场里的书店转了一圈儿,买了几本久闻的书,有一本是赵致远先生的《我的三位老师》。
赵先生书内的文章风格和他在网上发帖子的风格完全一样——读起来非常流畅,就像坐在你对面说话聊天一般。
写得好的历史回忆,对于读者来说如同聆听口述历史一般,《我的三位老师》就是这样文字平实但史料丰富(特别是赵先生本人亲历的第一手史料)的“口述历史”。加上赵先生点睛般的评语,使得全书的易读性极高。
赵先生的点评,无论这本书也好,网上的帖子也好,都能让人强烈感到一个经历了若干年风雨而发自内心的感叹与嗟嘘。大历史下大师的故事,不一定引出什么大事件来,但作者的大手笔,让人如临其境。
一本易读的好书,特别是跟戏有关的书,可以更容易地被推荐给那些不看戏、不了解戏的人。章怡和曾经有一本号称“写给不看戏的人”的书,与《我的三位老师》相比较,章大小姐的文章无非是第三方史料的堆砌和个人小思想的牢骚,和赵先生的经历、思想境界以及着眼点,根本不在一个水平面上。
《我的三位老师》,推荐给所有看戏和不看戏的朋友。
2008年8月10日
话剧这玩意儿有年头没看了。
到首都剧场看了人艺的《天下第一楼》。好。所谓“京味儿”话剧,应该就是这样子吧,这方面接触的不多,从一个外行的角度来说是很好看的。
据说“京味儿”话剧的一大特点就是会掺入一些老北京的特色,比如京剧这类咱还不算太外行的玩意儿。
“福聚德”的大少爷就是个大票友,整日里张口闭口就是余老板,虽然戏里从前到后没有提“余叔岩”三个字(连演员表都是写作“余老板”),但想来这个“余老板”就是说怹呢。大少爷有句《卖马》的唱,“不由得秦叔宝两泪如麻”,“叔”字竟然按上口处理,错。演员是否学自侯宝林(手头没录音,印象中侯大师这个字儿也错误地上口)?挺有可能的。嗳,那侯宝林为什么这么唱呢?
另一个问题:头幕是张勋复辟的时代背景(1917年7月),此时谭鑫培已不在人世(1917年5月),而大少爷登场是在刚刚看罢谭鑫培的《探母》。
话剧结尾吹“尾声”!京剧舞台上都很少听到了(尤其那些新编的戏),竟然能在话剧的台子上听到。艺术是通的,没错儿;风水轮流转,也没错儿。一段唢呐,吹得人恍恍惚惚的……
话剧还是和京剧有很大不同的,就这几幕几场,要京剧也按这个故事大纲及路子演,基本你就不知道它要表达什么了。如今京剧都请话剧大导演来导,也越来越演的不知所云,这样的因果关系挺清晰的。
几天来见的尽是高人。
合意太爷每次都是要见的——可以不去到剧场买票看戏,但一定要坐下来听太爷说戏,说这样那样的演法,绝对长知识。回北京这么多日子了,除了亲戚家外,也就是在太爷家吃了一顿家常便饭,难得。这样的环境要比街面上的买卖家清静,太爷一转身还能调出段唱片来听听,绝对“都一处”的地界儿。“太太祖母”(合意太爷的娘亲,是这么论吧?)的手艺也是要鼓掌的,就是临走的时候没看见她,未道别并感谢。
再就是裘迷,这是头回见。虽说是头回见,但给人的感觉很亲切,大约是在网上的时候已经有联系了,而且裘迷本人长得有人缘,聊起来也是很投机的。要说与想象中的裘迷做一个比较的话,那就是活蹦乱跳的这个裘迷,比当初脑海里想像出来的裘迷要显小,要轻松活泼得多,看了裘迷大块文章和 Blog 上那个“艺术照”之后,总以为这是一位学究型的“老”先生,却原来与我们差不多(注:小豆子个人认为裘迷与小豆子的年龄差距不算大,应该算是一代人)。
都是同一代人,都有同一个爱好,说的也都是共同的语言,自然很开心。
今天还有一位,原来打算等完事儿了一并写,不过这样拖得就有些太长了,先在这儿趁着记忆新鲜做个小结吧。
2008年8月5日
据公羽说西安的秦腔环境很好,到小雁塔和大雁塔一逛,果然如此。
这些天在西安,以下这张照片是在来的路上在首都机场拍到的,传说中的海报。相关讨论见红豆少主的这个帖子。
另外,到西安之前,在北京录下如下剧本:
好鹤失政【李万春 藏本】
要离刺庆忌【马连良 藏本】
哭秦庭【安舒元 藏本】
豫让桥【雷喜福 藏本】
再有,今天刚和公羽见了一面,很高兴,多少年网上的交往,见到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