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看到的好文章,本来应该昨天推荐出来,却因为睡觉前死活登陆不了自己的网站而作罢。虽然现在哪国都不是父亲节了,但今年难得有这样的文章,又是和京剧有关,所以尽管晚了,还是推荐出来吧。
作者对京剧的不甚了解,不但不妨碍该篇的行文,而且结尾处的那“老爸只要你喜欢,我会陪你看百次千次的京剧”,更显发自肺腑。
读后感是:即便京剧真的有一天会绝了,京剧及其他传统艺术所承载的传统道德也不会彻底沦丧。
昨天看到的好文章,本来应该昨天推荐出来,却因为睡觉前死活登陆不了自己的网站而作罢。虽然现在哪国都不是父亲节了,但今年难得有这样的文章,又是和京剧有关,所以尽管晚了,还是推荐出来吧。
作者对京剧的不甚了解,不但不妨碍该篇的行文,而且结尾处的那“老爸只要你喜欢,我会陪你看百次千次的京剧”,更显发自肺腑。
读后感是:即便京剧真的有一天会绝了,京剧及其他传统艺术所承载的传统道德也不会彻底沦丧。
评论里有人提到世界杯。先声明一下,这次确实是在说世界杯,而上次不是
小豆子其实算半个球迷,上学那会儿还是经常在课间和放学的时候踢球,直到进了大学,这项体育活动算是搁置不动了。四年前的世界杯,好不容易在亚洲国家举办,又有国家队(尽管很臭),却偏偏人在地球另一边……
今年在德国的比赛,时差不算太离谱,不过都是上班时间,很难有空看直播,最多看看网上的文字报道,也就足矣,对足球的兴趣也不是很浓了,似乎与整个加拿大的足球环境,加之自身不再踢球有很大关系。
单位里一个韩国同事,在开赛前很久就谈到这次世界杯,说韩国首场与多哥比赛那天,准备请假在家看球。好大的热情。
韩国大约因为从球员到球迷都是充满着热情与激情,其足球才有了今天的成绩。小豆子相信中国的热情球迷绝对要比韩国多得多,但是那些所谓的球员、足协的领导,都同样有热情吗?
同理,台下痛心疾首的戏迷大有人在,台上与台后的人呢?他们是否有热情呢?
说着说着,还是要扯到京剧上来,习惯吧。
手好了,多谢所有关心的朋友。
7号更新的剧本中,有出《连升店》,精品。这戏基本上就是以一个对口相声的形式展现在舞台上的,甚至里面对势利小人的讽刺,都与相声的手法一般(说如同对口相声也许不严谨,因为除去店家与王明芳外,还有一个崔老爷,后来当了锣夫,虽不是重要角色,但是有点睛之用)。京剧里不一定得一台的丑角才能是玩笑闹剧,比如这出戏,用小生去书生,很到位。
小豆子甚至认为像《秦琼卖马》这样的戏也应该算玩笑闹剧才对,尤其是在先听了侯宝林、刘宝瑞、高凤山的相声《卖马》之后才接触的正经的京剧《卖马》,第一印象就是,敢情这戏和相声差不多啊。相声版的《卖马》,至少有一半包袱是来自京剧《卖马》本身吧。同样是发生在店房里的故事,《卖马》与《连升店》都是很搞笑的。
这种娱乐大众而又工本极低的小戏看不到了。眼下娱乐大众的戏,一定要在台上堆满了演员,闹哄哄地,喧宾夺主。而娱乐大众的相声,也在朝着这个方向发展,应该说,郭德纲在段子中所描述的“四百人的群口相声”是完全可能发生的。娱乐,一定要与大制作、高消费划等号吗?
老唱片更新了(好事儿),应节的《御果园》,所以正好顺便聊聊这戏。
这戏看老本子实在无聊得很,如果台上不是有一个能压得住的花脸的话,这戏恐怕就会演得很温。故事很简单,今人看来甚至有些费解:只是一个重演当年御果园救驾的场景,为什么非得找一个和单雄信长得相似之人来去,而且真打起来了,皇上在上面竟然没辙。小豆子印象中裘盛戎的录音与现在站上的版本是有区别的,至少里面的李渊没有剧本中的那么蠢笨,而且那里面的“杀手”应该是叫黄壮,不过就算这个更加合理的版本,除了花脸的那段有名的唱段外,没有什么别的东西给小豆子留下较深刻的印象。
今年是自从联合国把端午节“判给”韩国的第一个端午节吧,很无奈的一件事。但作为中国人,该怎么过还是得怎么过。
合意太爷说“一来应节应景儿,二来也为纪念尉迟恭投唐1386周年”,有高人闲着的话,也可以算算今儿个是包公给陈驸马相面皮多少周年
今天更新的剧本中,有一出《撤兵增灶》,对故事虽然非常熟悉,但头一次见到该剧的京剧剧本。
这出戏与《三国》原文最大的不同之处在于:诸葛亮撤兵之前有场请神。而这处改动,除了为了说明诸葛亮会奇门遁甲之外,从舞台安排来说,是十分高明的。
首先,几个小神,如土神、水神、灶神的出场,胡乱白话一通,调节了场上的气氛,同时让后台的诸葛亮有足够的时间休息并且换装。这一点与《借东风》十分相似,因为是请神,两出戏中的诸葛亮都是披发仗剑,所以需要在后台花一些时间。于是编剧在《借东风》中安排了一段赵云起霸,拖拖时间;而在这出戏里,几个小神插科打诨,目的是一样的。
而由人来扮演灶神而不是用道具炉灶的另一个高明之处就在于舞台调度上的方便,因为舞台上要表现诸葛亮撤兵的同时增加炉灶,而如果让龙套或者捡场把各种道具炉灶搬来搬去显然不好——既然总要有人走上走下,不如直接用灶神上场表示炉灶添好,这样在上下场时就干净利索多了,否则无论龙套还是捡场,在把道具搬上来之后都还要在司马懿上来前下去。灶神的上场同时也使得连着几场雷同的分兵、增灶、点灶进行得更快,场上的气氛也就提起来了。
小豆子不晓得这出戏如果让现在的编剧来排会如何安排增灶这部分。
可惜这出戏已经失传,没有留下更多的资料,从人物安排和长度看,不亚于一出《七星灯》,老生、花脸的戏份都很重,另外剧中刘禅有一大段唱,是小豆子见过三国戏中刘禅唱得比较多的一出。
关于“京剧艺术在青少年生活中地位现状的调查”研究报告(北京景山学校八·五班京剧文化小组)——这是一个很老的东西了(在网上出现了两年半的东西,算是老的了吧),不过小豆子今天才看到(通过这个 Blog)。很好的调查,推荐一读,哪怕读不下去枯燥的数据,读一读结论也是好的。
关于京剧艺术在青少年生活中地位现状的分析中,有这么一条:
九年义务普及教育中缺乏对京剧艺术的宣传。以语文学科为例,涉及京剧的只有旧教材中《打渔杀家》和《看戏》(描写梅兰芳演出《穆桂英挂帅》的盛况)的篇目。而对京剧文化的宣传实际上涉及文学、历史、音乐、舞美等多种门类的知识,应当建立大综合的课程来解决京剧在中学生中普及的问题。
课文《看戏》?小豆子不记得在上学的时候学过,大约是近年增加的篇目。倒是对《打渔杀家》印象很深,那是选取该戏的第一场,比较闷,也许选择后面有教师爷的那场会更能引起学生们的兴趣。事实上,整个《打渔杀家》所在的单元,在上语文课的时候都是跳过不讲的,这不能不说是个遗憾。
后来学到《范进中举》,恰好那会儿央视刚首播奚啸伯的该剧音配像,结合课文学习,效果很好。不过自然,正经的语文课是没有和这出戏挂钩的。
学校设立美术、音乐课,目的本身不是把每个学生培养成艺术家,而是给他们的生活制造一些艺术的氛围,让他们受到一丝艺术的熏陶。设立京剧课,不论在传承文化上,还是在陶冶情操上,都是好的主张,而且也只有这种单门立课的方法,才能让京剧不至像语文课的一篇课文那样,被授课老师任意跳过。
当然,京剧立课的路,还很远很长,也许只是一个永远实现不了的梦想。
当前最热门的一个话题莫过于由电影掀起的新一轮《达·芬奇密码》热潮。
在戏考的 Blog 里谈这个似乎不沾边儿,但这却是小豆子看了这几日凝冷的 Blog 后的第一感想。
首先,推荐一下这三篇:秋色渐浓、再观《秋色渐浓》、三看《秋色渐浓》,尤其是关注《秋色渐浓》这台新戏的朋友,不要错过。
小豆子不认识凝冷,但是自从几个月前开始订阅她的 Blog 后,发现从中可以读到很多当今京剧界后台的故事,这是比较有意思的,而且看来凝冷本人并不是完全业内人士(推测),却又有足够的权限进入业内,至少是后台,从而带给我们一个全新角度的观察点。这与王珮瑜等人的 Blog 不太一样,因为她不像王珮瑜那样处在聚光灯下,需要注意言行;她也不像普通戏迷那样,对幕后的事知之甚少。
有意思的是,几乎所有凝冷的文章在提及当今演员人名的时候,都是用汉语拼音缩写代替,比如ZJG代表张建国,DMW代表邓沐玮,这些都还是比较好猜的,像GQY、JG、HY等等,就太让人费脑筋了(由谁猜到了 )。内部透露出来的故事,总要披上神秘面纱,有种加密了的感觉;亦或因为她不想对所写承担责任,所以不用真实名字
京剧界没有影视圈复杂,这种八卦花边的故事,也只用通过这样的途径获得,虽然看这类新闻本无益处,但相对京剧界千篇一律的官样文章而言,偶尔获得些内幕,也是很有意思的。
Google 最新推出的 Google Trends 可以反映出关键词搜索次数的时间波动趋势。拿京剧和相声作为关键词作一下搜索,能够得出不少有趣的结论:
首先,相声明显比京剧要热门得多。其次,这两种艺术在天津拥有最多的观众群。第三,北京排在第四的位置,在前面尚有石家庄和济南。最后,相对相声还有几个搜索高峰期而言,京剧在网上的搜索自2005年开始似乎就是在走一条平稳的下坡路了。
老实说,北京不在第一在小豆子意料之中,但第四的位置却是没有想到的。同样没有想到的是上海在京剧方面也很靠后,至于像传统的京剧重镇如武汉、重庆等等,都不在前十名。
北京近年来去京剧化的趋势很明显,比如北京文艺台已经没有京剧节目了,至于北京电视台,小豆子不太清楚,但至少山东电视台在夜间会安排一些京剧节目的播出,而似乎没有听说北京电视台有类似的安排。另外在北京的众多中央级机关,像中央人民广播电台,也早都没有京剧节目,大约从北京发出的唯一带有京剧的信号就是来自中央十一套以及戏曲频道了。同时,在重庆京剧团坚持每周到小剧场演出传统戏的时候,北京很难找到这种正经的、低成本的、低票价的演出了。
天津的传统文化氛围给人的感觉一直都很好,本身良好的文化土壤,加上一个李瑞环,有相当数量关注传统艺术的网民来自天津自然也就不奇怪了。如果你留意戏曲新闻的话就会发现,网上很多这方面的消息都是来自北方网、今晚报等天津媒体。大规模的报道群与大规模的读者群是成比例的。
还应该可以对着图表发更多的感慨,因为要睡觉了 ,所以就此打住,留图存照。
今天有一台由本地小梨园主办的“戏剧百花亭——中国戏剧汇演”,邀请正在多伦多的杨燕毅一同演出,冲着这个名字,去看了演出。
整场演出都是录音带伴奏,因为音量调得很大,所以本来不大的场子,演员还都要戴小蜜蜂,效果自然就不太好了。
杨燕毅是最后一个出场的,《盗御马》,没有前面的《坐寨》,想必一是时间限制,二是条件限制,整出戏就是独角戏一般,连两个“小更夫”都没有出现,只是生生空砍一刀而已。
杨老师在台上与台下,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同,尤其是卸妆之后,已让小豆子认不出这就是台上的窦尔敦。更让人难以相信的是,杨老师已经退休了。仔细算算,只可叹岁月不饶人。
此前对杨老师印象最深的就是他增益剧头的全部《锁五龙》,这次在台下与他谈到可否继续这种重编传统戏、恢复传统戏的路数时,杨老师很无奈,个中的情由不言而喻。是的,这个提法有些过了,舞台上活跃的演员尚难做到,何况一个已经退下来的人。
一段对话:小豆子说,像成天这样就那么一百来个戏来回演,就不能挖掘更多的传统戏吗?杨老师说:你说错了,二十出,也就二十出。
若干年后,是否“二十”也算多了呢?
没有叙谈太多,因为杨老师需要回家了。眼下,与家人在异乡共叙天伦之乐是对杨老师来说最重要的事情,因为杨老师回国的日子不远了。祝他们阖家幸福,也常来此间走走。